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续12)
《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揭秘版之六十九)》
【不敢揭露自己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老狐狸”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能找到他。
他跟那个还有几分姿色的中年情人出了地下室,刚刚点上一支烟,就被我一把夺了过来。
毕竟是打过仗的人,他迅即列开决战的架势,就要给我一拳。他身后的情人也吓得吱吱怪叫。
但“老狐狸”的拳头停在了空中。他气急败坏地瞪着我,骂道:“嗨!你这个狗小子!”
我逼近他,几乎触到了他的鼻子:“你躲,你躲啊!钻到地缝里老子也能楸出你!”
他住在地下室一个大间里,里面很乱。他的那个女人受其指派去买菜肴去了。
坐在一张旧沙发上,他的目光有些阴冷和呆滞:“唉!你小子行啊,成了大记者。”
我诚心揶揄他:“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你小子也很神气啊,连长同志。”
“唉,快别提了,那都是哪辈子的事了。”他长叹一声。“转业回家,进了一家电子厂当保卫科长,好好的,厂子闹破产,我们这些‘老转’成了没人管的孩子。到北京上访,闹腾了四年,好歹工资落实了,回去上班,他娘的,当年偷材料让我逮住的一个小子竟然成了承包厂长。一气之下,又回到了北京,整天漂着。”
“你工资落实了,有家有业的,跑到北京来做什么?”
他一瞪眼,反问了我一句:“那你跑到北京来做什么?”
“我可不是为了个小娘们。”我故意恶他。
“老子不跟你似的,换了一房又一房。”看来他对我的情况有所了解。
他又沉闷地说道:“老子被女人给耍了!当副营长那年,人家给介绍了一个营业员,长得还不赖,可咱出的‘黄花’价,得到的却是个‘二锅头’。不是老子封建,是那娘们骗了老子,心里一直别扭啊!碰碰卡卡的二十几年,离婚吧,孩子大了,不离吧,又实在窝窝囊囊的。儿子一成家,我就跑到了北京。一个男人,谁不想找个滋滋润润的女人。”
他那个姓蔡的情人给我们炒了四个菜,上了一箱啤酒。我们守着一张破茶几,喝开了。起初,我想喊郎运来,“老狐狸”却不让,说是改日准备一下,好好聚聚。
席间,“老狐狸”眯缝起暗黄的眼睛,悄悄问我:“小子,说实话,你来北京不光是为了什么越战内幕,和那个狗屁联盟吧?”
“还有什么?”我反问道。
“哼!”他朝蔡姐一挥手,等她出去了,他才伸过头来问我:“恐怕也跟女人有关吧?”
我想了想,答道:“是的。男人做事,一大半的动力来自裤裆。”
“有了吗?”他逼问道。
我晃晃头。
“真的?”
“这等好事,藏着掖着的,不是人物!都恨不得安高音喇叭呢。”
他小眼睛眨了眨,压着声音对我说:“我们军用品店里,有个湖南娘们,三十多岁,又靓又棒,怎么样,我帮你拉拉皮条。”
我藐视着他:“玩够了,派我的孙,是吧?长得好是外头的事儿,那个‘又棒’,你怎么知道的?”
他喝了一大口啤酒,狠狠地对我说:“老子再损,也不会损你这个生死战友啊!我这副黑猩猩的样子,又是一个看店的,人家能看上吗?”
他又说道:“她自从离了,就跟一个供货商好上了。我是听那供货商说的。在床上,一流的好活,你尽管享受。那个供货商车祸死了,这个湘妹子急得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见了有钱有势的男人,眼睛都发蓝光。”
我尽管喜欢风流得能人男人浑身酥软的女人,却不喜欢这种只懂得鱼水之欢,而又缺乏文化内涵的女人,所以,我决定捉弄“老狐狸”一番:“行!改日你约他到曼特丽温泉,我灌醉了他,你上去发挥一下。老子给你卡着表,超过了半个小时,一切费用我全包了。”
“老狐狸”知道我后头的是戏弄人的话,满不在乎地笑道:“半个小时算啥!大战一个课时,是老于我的经常项目。不信,把你老婆请来,你亲自检验。”
这小子!
他又说:“你别瞧她只是一个站柜台的,人家当年也曾见过大场面。他的前夫,曾经在总参干过。好了,你感兴趣,那就算了。非憋死你这个风流鬼!”
“打住,打住!”一听前头的话,我赶紧叫停了他。问道:“你啥时能约到她?”
“老狐狸”瞅着我,自得地笑了。
一个将湘妹子搞到床上的计划也随之诞生了。
《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揭秘版之七十)》
【不敢揭露自己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西直门北侧的桂林米粉店,温馨、优雅,店铺不大,顾客不多。我若有其事地坐在里面,眼睛却在不停地扫瞄着外面。
来了!“老狐狸”带着一个套着黑色长毛衫的女子。她短发微烫,面色红润,一双大眼睛,但更让人心动的是她两条健美的长腿,从姿势到神态,她透体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性感。
我赶紧掏出兜里的两枚银圆,打开六十倍的微型放大镜,煞有介事地观察着银圆上的嘉禾。
“老狐狸”他们进来了,我故意不理会他们。
“吆喝!这不是大记者吗,你怎么也在这儿呀?”“老狐狸”装得蛮像。
我也表示惊讶,先请他俩坐到了我对面,然后又朝服务员招了一下手:“喂,再加两份,算我的。”
“老狐狸”客气了几下,然后向身边的女士吹嘘开了我。
一气吹完了,“老狐狸”才向我介绍:“我同事,小尤,湘妹子。”
湘妹子向我伸出了一只滑软的手。
认识之后,她灿烂地朝我笑道:“真没想到,老于的战友中间还有您这么个人物啊。不但才华横溢,而且还是个泉友呢。”
听到“泉友”这个词儿,我暗自庆幸起来:果然不出我的预料,这等风流女郎都有附庸风雅的毛病!只要能吃腥,上套就仅个时间问题了。她能说出“泉友”这个词儿,就说明她对银币收藏是有所了解的,于是,我十分认真地对她讲道:“尤小姐如果有雅兴,不妨到报国寺、大钟寺去溜一圈,现在‘袁大头’还不到二百元,随着国家四万亿扩大内需资金的到位,票子多了,这玩意肯定跟着涨。”
尤小姐眉毛一扬,对我说:“袁世凯即使分文不值,他造得银币日本人认、美国人认,国民党认、党也认。这就是千年不变的银本位思想。只是,袁氏银币假的太多,我即便有这个心,也不敢出手呀。”
我望着她,故作忍痛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将两枚银币一下推给了她:“这是两块真品,一块车轮光,一块老包浆。送你了,拿着当样品。”
她惊讶无比,不停抖动着眉毛,却没说什么。
“老狐狸”借机说道:“就闪了老子呀?重色轻友。”
尤小姐得意地笑了。
就这样,三碗米粉加两块袁大头,轻易跟尤小姐成为了朋友。如果按照常规出牌,湘菜馆一顿大餐,娱乐城一场KTV,至少也得二三千元,还不一定能牵住她的鼻子,而这样,三百多元花费,还牵着她的鼻子走。因为她对你感兴趣的话,肯定要请你当银圆参谋。猎艳,学问大着呢!
还是在预料之中!不几天,她就主动约我,说是到大钟寺去看看。我帮着她进了几枚袁大头,品相、价格她都很满意。出了大钟寺,本来应当她请,我却主动提出到中关村的“万山会馆”,我说朋友送的票,吃住玩一条龙。
在一个雅间里,我们点了两凉两热,外加两瓶干红。像我预料一样,她主动喝酒、大口喝酒,在一个猎艳老手面前拉开了投怀送抱的序幕。
一切都在走程序。她一会儿醉了,趴在了桌子上。我搀着她,上了三楼,打开了一间包房。
一粘到了床边,她就软了,一头倒在了那里,并且很快伸展开了四肢,像是昏睡。我刚要给她去倒一杯开水,却被她一把拉住了。
我周身的热血啊……
我急不可耐,给她首先抽下了紧身裤,这时我发现,她的内裤是淡绿色的一次性的用料,隐隐透露着,她的肌肤确实很美,很诱人,而在我一件件给她脱衣时,她像是毫无知觉,任你摆布,可是,当我清除了一切事前障碍,她却一跃而起,猛地抱住了我……都是过来的人,在这方面是不需要掩饰的……
《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揭秘版之七十一)》
尤小姐的鸳鸯功确实名不虚传!
限于种种方面,我只能告诉大家:她是一个让男人想念而又害怕的女人。
她前夫原来是总参八局的,负责对前苏联的技术监听,他们之所以离婚,就是前夫那方面满足不了她。前夫转业后,先是在中关村做IT业务,后又移至报国寺做邮币卡生意,难怪她对银币有所了解呢。
想通过她认识她前夫,必须把她逼到份上或从中让她得到实惠。我赶到了报国寺,拨通了她的电话,告诉她,跟一个朋友到新华社打点关系,需要十枚O版袁大头,转来转去,差着四枚凑不起来。
她问“还很急吗?”,我说:“对方在家等着呢。”同时悄声告诉她,顺便给她买了个翡翠手镯。她沉思了片刻,才勉勉强强地说:“好吧,过会儿等我电话。”
不会儿,她回话了:“也就是你!去西区×61号吧。”
之后,她又像是很随意地问道:“翡翠几品的?”
当听到七成色后,她嗲声嗲气地说:“谢了,晚上送来吧。”
真不愧干过特工的,从我迈进×61号,店主人就用一双让人很不舒服的眼光在打探我。
他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尽管坐在柜台后面,却依然显得高大威猛。我不相信,这样的汉子那方面怎么会不行呢?
我还没说什么,他就将四枚银币“啪啪啪啪”一字摆开,这才说:“进价,稍加了一点。”
我表示感激。
他突然警觉地问:“你好像还缺了一个人?”
我并没有回答他,因为跟这种职业的人撒谎必须严密的思维。我转移到了一个他可能感兴趣的话题:“我喜欢银币,尤其是袁大头,下次,请您给准备一封、六十枚吧,普品。”
他绷紧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了。我看到了一个还算宽和的人。
我付了款,转身正要离去,忽听身后响起了沉闷的一声:“站住!”
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揭秘版之七十二)》
他悠悠地走到我身后,低声说到:“你不仅仅是来买银圆的。别忘了我干过什么!如果你想得到好果子,就赶紧脱离她,尽管我们已经离婚。我不想让一个跟我前妻有染的男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的确是高级特工!我的回答也出乎他的预料:“行!我不但满足你提出的要求,还可以满足你没有提出的要求,只要合理。”
他微微眯眼,不动声色。这是典型的职业习惯。
没有婚姻承诺,只有鱼水之欢的男女情丝是最脆弱的,一扯即断。我在清理了跟尤小姐的关系之后,又一次来到了她前夫的店铺。
这次,他脸上温暖多了,这一定是知道了我跟他前妻的了结。
见面不久,他就拿出了一封用红纸包裹的银元。他刚要打开,却被我阻拦了。我抽出了信用卡,他也不客气,找来了跑磁机。
一切,都是心领神会,默默无闻。
“你为什么吞这么多货?”他终于开口问道。
我告诉了他自己的判断。因为人民币升值,扩大内需的政策,必将引发一轮通货膨胀,作为普通百姓,应对这种厄运,存黄金受国家政策制约,买楼房风雨飘摇,唯有银元,尤其是老银元才有保值和升值潜力。
他没有表示什么,想了想又问:“为什么到我这里抓货?”
“有求于你。”我直言相告。“三十年前,我参加了中越战争,负了伤,可是,关于那场战争的真正内幕,我一直搞不清楚。我要写一部东西,以不负那场战争和为那场战争付出的人。”
“这关我什么事?”他问。
“你能帮我。”我答道。“公开的情况、民间的传说,我能讲述三天三夜,但这些越来越不能让我信服。你在总部待过,只有总部的人才能接触核心的要件。”
他沉思了许久,才说:“即使你知道了所谓的内幕,你的书谁给你出版呢?好像这场战争就像永远过去了一样。”
我坚定地答道:“出不出版,我不在乎,我只在乎给历史一个交代、给战友一个交代、给子女一个交代。”
他扔给我一支烟,相互点燃后,他却转身眺望着窗外,在思考什么。
突然,他转过头来,问我:“你负过伤?”
“是的,七级伤残军人。”
“伤口明显吗?”
我点点头。
“好吧,等我信。”他终于表了态。“我要安排一场‘裸体会谈’。”
“裸体会谈”?我本想问,又不好问。
《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揭秘版之七十三)》
郎军和莲莲虽然离开了我,但我始终跟他们保持着热线联系。
郎军去了中华××文化研究会,主要做“易经”“相术”和“阴阳风水”之类的图书,市场一般,待遇一般,他的心情也一般。莲莲在“中华英模网”做编务。这个网站名号挺大,创办单位也挺唬人的,实际上却就一个叫汪峰的年轻人支撑着。这年月,大小网站多于牛毛,点击率上不去,广告来不了,网站的名号再大也等于零。汪峰筹集的资金快折腾光了,已经跟莲莲打了招呼,到了网站关门那天,你扛着台电脑走就是了,反正没钱给你工资。这小子,都山穷水尽了,也没忘记义气。
人不可貌相。汪峰看似一个文弱书生,戴着眼镜,高高的、瘦瘦的,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但处置问题却异常果断。我的来意刚刚说明,他就毫不掩饰地笑了:“这么说,你想收编我们网站?哎呀呀,早也盼、晚也盼,大救星终于来了!”
妈的,他连起码的商业规则都不讲了。也不“拿个架”什么的!
协议起草的很快。我俩一落笔,他以及他的网站都属于我了。金钱就这么神奇!
“还有一个问题。”签字生效后,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
“还有一个你唯一的员工怎么办,是吗?”我猜到了他要说什么。重义气的人都一个套路。
他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我说:“既然网站将移至我的住处。明天上午你到我那儿去吧。到时候,我会让你满意的。”
他恋恋不舍地扫着屋子里的设备,说:“太短命了,连周岁都不到。看来,我只有是跟着别人干得命。”
他又说:“不过,英模人物,确实是别人忽视的效益点。你或许不知,中国,每年从乡镇到中央,逐级评选劳模,他们当中有三分之一的是企业家,或者是有权有势的单位领导,这块资源哪怕利用一点点儿,就是一个巨大的数字。可惜,让我给操作砸了。”
他还认为我不懂呢!
第二天,汪峰准时来到了我家。
应约前来的郎军和莲莲一进门,就问起了共同的一个问题:“叔,我们的存折是怎么回事呀?你打上的钱吗?”
我并没有回答他们。
当他俩发现了汪峰的存在,除了吃惊,就是吞声。
汪峰反应也够快的,他一见到莲莲,就苦笑着说:“原来你是这位前辈的棋子呀!”
莲莲反应也不慢:“乖乖!中华英模网改嫁到这里了!”
然后她又跟汪峰解释:“真的,事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这可是关系到我人格问题。”
汪峰却不自然地笑道:“哪有那么严重。这不是好事吗。看来,你我今后将成为同事了。”
我赶紧站到他俩中间,对他们说道:“派卧底,可没有为了收拾残局的。”
郎军却冷不丁冒出了一句经典的话来:“叔的报酬,值了。肯定,我这里也有了一步棋。”
略有几分憨相的郎军随他父亲,心里明白着呢。
尽管五十岁了,我激动起来,也会忘乎所以。我啪地拍了一下手掌,振臂叫嚣道:“咱中华英模网,不,是新的中华英模网,从今天起就算成立了!我们要面向全国,打响两枪——啪啪!”
《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揭秘版之七十四)》
我请大家坐好,将酝酿的方案一古脑儿抖露了出来:
“为了越战,为了那些苦难的战友,我要在咱们的网站上郑重发表声明,凡是外地到北京的越战伤残军人、战斗功臣,一律免费接待一次,包括他的家人,住宿、旅游和看病,我们尽其所能,免费服务。”
“叔,这得多少钱呀?”郎军抓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所以,我们要尽快发展事业,打造有力的支持产业。”我说。“不仅这一块要花钱,下一步公益性的北漂联盟也要花钱。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那当下呢?”莲莲一针见血。
我解释道:“其实,真正1979年的越战伤残军人和战斗功臣并不很多,他们当中有困难的、需要我们照顾的不过几千人,这些人即便一天来北京两拨,依靠我的工资收入,粗茶淡饭,完全可以满足他们。”
汪峰瞟着我,红着脸说:“头,你这是不是炒作呀?”
我觉得不能隐瞒这些善良的年轻人:“一大半真心,一小半炒作。”
然后,我的右手又啪地袭击了一下左掌:“这第二枪嘛,就要看郎军的三寸之舌了。”
“大家过来!”我把年轻人召集到自己跟前,说道:“有了英模网,咱就有了平台。劳模文化,隐含着巨大商机,可是,我国诞生劳模几十年来,一个个聪明绝顶的文化人、广告人,都在做劳模文章,并且已经登峰造极了。我们若是跟在他们的屁股后头,没有冷门的拿手戏,结果只有一个——失败!怎么办?我倒想了一个主意,中国人喜欢什么?跟风!你们看看,西方的名流,还有我们的开国元勋,都喜欢弄个铜像什么的,摆在会客室或者放在办公室,而我们的几十万劳模呢?有铜像的只有袁隆平一个人。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
一席话,引爆了年轻人的情绪。大家热烈起来。
这当儿,郎军忽然皱起了眉头,对我说:“叔!”
我首先打住他的话:“往后,改口,统统叫我‘头’,或者‘主任’,我毕竟当过报社的主任。”
郎军嘿嘿笑了:“好,头,我跟莲莲这两颗棋子你一直就在摆布着呢。这会儿,恐怕该轮到我了吧。”
“对!”我说。“既然要打造新的劳模文化,就需要你们这个研究会,让它跟我们网站联合发文,评选公众喜爱的中华英模,再为他们敬献青铜雕像,当然,制作费用由他们所在单位出。这,恐怕是全国独门吧?”
我有几分自得。
“头,”郎军也激动异常,“我们研究会正没事可干,一说,肯定没问题。”
说到这里,他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头,你可真贼啊!几千元,收编了一个网站,建立了自己的平台,又用一个点子,把一个研究会拉到了你的战车上,没花一分钱的管理费,难怪我爹说,跟着你,没错。”
可莲莲却提出了一个也在困扰着我的问题:“头,你的这个创意确实很棒,但你想过没有,北京的广告人可都猴精猴精的,咱们这样一干,他们很快就学去了,甚至复制的比咱们都好。”
仰在沙发上闭目沉思的汪峰突然睁开了眼睛:“我倒有一主意,就是毒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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