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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4月30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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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理性之光彰显生活的多彩和丰腴

  • 作者:蓝茹     来源:中国名网     发布时间:2012-07-27

                  

                 

 

好的文学应该是有光亮的,如灯,能照亮人性之美,照出故国山河之秀,使人感到温暖和鼓舞,进而激发起人向真向善向美之心之力。

 

博联社二〇一一年授予刘元林“十大博客”颁奖词的第一句话是:“他是博联群像中理性的代名词”。拜读了他的博文精华作品集《坡嗲》后,这种感受更深刻,也更具体了。若用一句话概括我的读后感,就是:用理性之光彰显生活的多彩和丰腴。

 

我不知道农村尤其是北方的农村,是否真如刘元林《坡嗲》中所描绘的那般纯朴、柔美、温情和多彩,但极赞赏作者在文集中所恪守的为文之道:“用文字给自己的心灵做了一回保养”,也用文字给即将因整体开发而永远消逝的村子留下一份独一无二的纪念。

“文以达吾心,画以适吾意”,这是古人所倡导的作文之法,也是《坡嗲》所体现出来的美学特性之一。文集中,作者以诙谐、幽默之笔法,用理性之光,把对故乡故土的深深挚爱,对民间风情风物情有独钟的解读,以及对当下社会冷峻而犀利地评说,巧妙、自然而又生动、形象地融入到一个个平凡、细小却鲜活有趣的人或事物中,使读者看到了不一样的社会层面和一道朴实、唯美的乡村之景。

同时,通过本书,我还感受到了一位有良知有思想的知识分子的悲悯情怀和责任担当,还有一位和蔼可亲可敬的父亲的形象。前者主要体现在《坡嗲》的第一辑《故土》和第二辑《旅途》中,后者则集中表现在第三辑《亲子》里。

 

 

细读《坡嗲》,除了品味到兰姆一般的诙谐、幽默,也能感受到梁实秋“雅舍散文”一样的精美和他的“文章要深,要短,就是不要长”的文学主张的承扬。

英国散文家查尔斯兰姆以“笔调亲切,风趣幽默,具有很浓的人情味和善良、正直、乐观的个性”,而成为英国文学上一道独特的风景。

梁实秋的雅舍小品、散文和杂文等系列篇章中,多以两个字为文章的标题,如孩子、中年、男人、女人、谦让、握手、下棋、写字、排队、求雨、让座等;刘元林的《坡嗲》里, 也多以两字为“文章的眼睛”,如口口、出朝、舅婆、割麦、蒸馍、记者、有事、提问、杀猪、祭灶、平安、父子等。这不应该仅仅是形式上的巧合,在内容方面,无论是英国的兰姆,还是梁实秋的“雅舍”系列,都是“地气”十足,多着眼于平日最寻常的生活或身边最普通的人和事,却能小中见大,体现出不凡的人生哲思,颇有“下笔则烟飞云动,落纸则鸾回凤惊”之意蕴。

《坡嗲》第二个审美特性便是某种程度承继了二位中西散文大家某些鲜明的特色。只不过《坡嗲》主要写乡村生活,因而更多一些乡土气息和山野之味。

于是有评论者说:“这里大部分文字就像长在黄土地里的庄稼,随便拽上一把,抖一抖都会掉下一层土渣”,“从《坡嗲》里走出来时,我身上已沾满了一层黄土”。

除了“土”味很浓,《坡嗲》的地域特色和民俗风情也蛮浓。文中既有高亢的秦腔,也有深情婉转的信天游,还有作者“儿时最重要的精神滋养”口口(童谣)和故经(谜语),甚至还有农村大龄男青年因性苦闷而说的一些“儿话”(荤话,黄段子)等。对于那些民歌、口口等,作者不惜笔墨,多次闪回,反复吟诵,使字里行间弥漫着浓浓的韵律美和童真童趣;对“儿话”等则只点到为止,绝不用那些“三俗”类的文字来迎合读者的低势能。

 

刘协曾在《文心雕龙》中说过:“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也,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简单说,就是“经正理成,理定辞畅”,大概意思就是情为文之纵线,理则为横线,情理交融方是好文之本源。

《坡嗲》中不少篇章就具备了这种特性,既有理性思维,更有感性细致地描述。这可看作是《坡嗲》的第三个审美特性。

也许是经历所限,我极少阅读乡土类题材的作品,总觉得那里面所描述的世界,与自己的生活离得太远。尤其弄不太明白,原本一些简简单单的人和事,怎么在一些作者笔下,变得那么纷繁和琐碎,如同一坨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线团;如果文中再加上一些佶屈聱牙的方言俚语,或是所谓的原生态乡间粗口和脏话,对我来说,就不止是“读不懂,弄不明白”,而是无法忍受的“文字暴力”了。

但《坡嗲》却如雨后山野来吹的一股风,清新、淡雅、润泽,令人不知不觉就沉醉于作者笔尖下的那个世界中了。

这里有家常却总也吃不够的关中风味小吃,如臊子面、搅团、浆水菜、蛋柿、酸枣等,虽不曾亲口品尝,可经作者娓娓道来,便有了“舌尖上的坡嗲”之意味。盛夏时节读来,就如畅饮了一杯明前之香茗,唇齿盈香,甘甜沁心。

书中还有朴实醇厚如陈酿的浓浓亲情乡情。随便翻开一文,这亲情和乡情就如飞絮般迎面扑来,令人唏嘘不已——

“在坡嗲上下,客人来了,打几只荷包蛋,再加两勺白糖,是那个年代最隆重的招待了。记得我上小学时,和同学们饥肠辘辘地往家走,路过姨的村子,姨见了我,就叫我到家里吃饭,饭前还是先给我打两个鸡蛋。”(《月亮娃儿》)

“舅家,可以说是我们这些外甥们小时候的托儿所,一住十天半月,是常有的事。乃至后来,我长大了,舅舅们也先后成了家,分了家,我依然常去舅家,随吃随住,如同自家,从来没有生分过。”(《舅婆》)

 “那时,无论哪个村子唱大戏,都是十里八乡共同的节日。家家落锁,十村九空,都去赶赴这难得一遇的精神大餐……不及大人肩膀的我,就一步步向戏台口游走,看到戏台上的姨夫,我就像看到了灯塔。姨夫从戏台边上伸下两只长长的胳膊,像一个救生圈。他把我抱上戏台,放在锣鼓乐队的一角,坐在台上,台下一览无余,我神气十足。”(《秦腔》)

“听着秦腔,吃着母亲新手做的油泼辣子浆水面,间或喝几杯浓烈的西凤酒,我像一条在河沟里干涸太久的鱼,终于回到了早年的湖泊里。”(《秦腔》)

类似的描述,文集里还有很多,如星星般闪烁在《坡嗲》的天空中。

与亲情和乡情同时铺陈笔端的,则是八百里秦川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随便摘录几段,就令人如入其境,不得不佩服作者奇特的想象和精确的描写功力——

“咣”的一声,我的头碰上了一轮月亮。……我想它如果是一只锅盔,咬一口,一定带着椒盐芝麻的香味;它若是一面银锣,敲一槌,一定会发出清越的音响。”(《瓜儿坡》)

“如果说秦岭是男人,坡嗲就是他的脚趾;如果说秦岭是女人,坡嗲就是她的裙边。这裙边或厚或薄,乍长乍短。”(《坡嗲》)

“雨过天晴,站在家门口,关中平原就是一本摊开的书,标题是飘带似的渭河,插图中就有如玉体横陈的乾陵了。石坎上散漫生长着高大的柿子树,是故乡的守望者。”(《坡嗲》)

“夕阳在平川的西头煨起一笼炭火,把山上山下映得红彤彤的。村子里升起了一缕又一缕炊烟,白而软,像妈妈招呼我们的手。”(《指甲花》)

“河与林子就像一对情侣,它们相依相偎,亲密无间。林子是河的一件外套,有了林子,河就有了遮掩,也有了色彩;而河是林子灵动的眉眼,有了河,林子有了表情,也有了声韵。

这香味是一只温情的手,叩响了村里的每一扇门。。”(《洋槐林》)

……

如此温情脉脉的土地,如此优美如画的乡间,怎不令作者深情地说道:“我知道,这样的村庄,在中国无以计数。但属于我的,只此一个”。对读者来说,这样的坡嗲又何尝不是仅此一个呢?

罗丹曾说过:这个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美的发现。《坡嗲》的作者善于在理性之光的引领下,从平常之处,从细微之点,发现美,捕捉美,然后细细收藏,精心打磨,最后变成了独具特色的“玉”和“珠”,让他家乡的山山水水因此而山辉川媚,令人难忘而神往。

也许真正身临其境后,并非这般柔美和迷人。但这有什么关系?文学作品就应该有力量去呼唤人类积极的美德,使人在庸俗和绝望中洋溢出希望。形象点说,好的文学应该是有光亮的,如灯,能照亮人性之美,照出故国山河之秀,使人感到温暖和鼓舞,进而激发起人向真向善向美之心之力。

古人曾说过,感人心者,莫过于情。文章不为空言而期于有用。这亦是《坡嗲》的又一个审美特性。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鲁迅这句诗,中国知晓的人很多,但真正解其内涵并努力践行者,却不是太多。尤其是,对于深受几千年“君君臣臣,父亲子子”和“男主外,女主内”思想浸泡的中国男性来说,在对待家庭和子女教育上,更倾向和认同于“无情真豪杰”、“无毒不丈夫”,否则无法解释:“药家鑫”似的悲剧和遗憾,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着国人的神经;一些有远见有责任感的学者,会痛心疾首地发出“救救男孩”的呼声。

如果说思想是男人的骨骼,那么情怀就是男人的血肉。我不知道当今社会浮躁成风、道德缺失、信仰真空,是否与这种“骨骼健壮,血肉丰满”的真男人匮乏有关,但一定与那些“身体肥硕,思想干瘪,情怀贫瘠”的伪男人脱不了干系。

可喜的是,在《坡嗲》第三辑《亲子》里,令人欣慰地看到了真爷们的胸怀和担当。

在这一章节,氤氲着多少为人之父的幸福和揪心。这样的情感体验和深思,是强大“骨骼”必不可少的营养,也是丰满“血肉”必不可缺的养分,更是培育责任与担当意识无可替代的沃土和雨露——

妻说,“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得赶紧给都都(他们为尚在母腹的孩子起的乳名)说点啥。我于是便也煞有介事地跟都都说话。说话时,便不由得用手摸摸妻子的肚皮,以确定都都的存在。妻子其时总是给予引导,说是“在这儿在这儿”,我也总是信以为真。……我不禁大笑了。敢情这几天晚上我都是对着一截儿直肠说话。此事也让我好生感慨:“臭大粪”和“宝贝疙瘩”有时是这样难以分辨,生活中我们引为宝贵的东西,时不时凑上去对之窃窃私语的东西,没准儿就是一截儿直肠。”(《起名》)

“当产房里传来妻子撕肝裂肺的哭叫声时,除了焦躁地踱步,一次又一次把烟抽出来又装回去,便是恭坐垂首,默默祈求上苍保佑。”(《男女》)

“我被儿子的咳嗽震醒,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边说:儿子不用怕,爸爸在呢。其实那一刻,我的心中也满是无奈和无助,心想如果病是儿子平时玩的小贴画儿,从他身上一撕就能撕下来,然后贴在我身上,就好了……” (《非典》)

读到这样的文字,触摸到这样一颗情义满怀的心灵,能不感同身受吗?

而读罢这些心灵独白,平静的心湖怎能不波澜起伏、思绪涟涟——

“儿子,如果说世上真有馒头树,这树就是在田野里耕作的农民,馒头是从他们的手中长出来的。馒头有多光滑,他们的手就有多粗糙;馒头有洁白,他们的脸就有黝黑。现在你该明白,爸爸为什么不让你扔掉那半个馒头了吧。”(《馒头树》)

 “养育儿女,是为人父母的天职,是法律的义务,是寻求人生快乐和意义的一种方式。但它不是投资,不是买养老保险,不是来日要求子女回报和‘孝顺’的筹码。”(《父子》)

“你的人生,刚刚起步;作为‘爸爸’,我是初次。在‘父子关系’这个课堂上,我俩都是学生。正基于此,我才在博客上,把关于你的成长笔记定名为‘与儿子一起成长’。爸爸明白,真理并不总在我这一边。”(《父子》)

滴水见太阳,一叶而知秋。《坡嗲》的作者能荣登博联社“十大博客”榜单,成为博联社里拥有众多粉丝的“意见领袖”,与他勤于强健“骨骼”和充盈“血肉”密不可分。无论是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还是为人师、为人友,抑或作为编辑“为人作嫁衣”,作者都秉承一份责任和担当,倾注着真情和关爱。

 

马尔克斯曾说过:“真实是文学的最佳模式。” 而理性关照下的真实,才能体现出“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的为文法则,更好地承载起“文学如灯,温暖心灵”的使命,也才能更好地彰显出生活的多彩和丰腴。

有幸成为《坡嗲》众多读者中的一员,更有幸通过《坡嗲》,认识了秦岭北坡那个“沙石与秦腔齐飞,臊子面与搅团共生”的小山村,做了一回难忘的生态旅游和拓展训练。

相信有了《坡嗲》给力,我以后会扩展自己的生活圈和阅读面,吸取广阔天地的灵气,让自己多接点“地气”,让生活多些色彩和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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