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认清画家责任 冷静面对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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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年6月的保利春拍中,中国美协副主席王明明的《加拿大之秋》表现很是抢眼。其实早在去年,他的长卷《兰亭雅集图》就以352万人民币创下了他个人拍卖的最高纪录。而这位在学术与市场上都能有所成就的画家,对于国画的创作方法和作品的市场运作也有着自己冷静理智的见解。
学画初期:名师指点获益多
一提到王明明,大家都会说他是一个神童:他出生在一个关注和热爱艺术的家庭,从小父亲王念堂先生看出他对绘画有兴趣,就教授他传统水墨的画法,也让他去北京市少年宫进行绘画的基础训练。这一时期的绘画作品如《西游记》、《人民公社好》、《暑假过队日》等作品获得国内外儿童画大奖,并被送到多个国家参加展览。王明明回顾自己学画的初期经历,认为学画一定要有一个好的起点,才能走上比较专业的道路。王念堂先生秉持“学艺术一定要到艺术名家那里去”的观念,所以在王明明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带着他到李苦禅先生、吴作人先生那里去拜访,每次王明明都会拿着很多作品让老师们去指点,让他们帮助自己修改。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他们对王明明在创作上的影响深远。
“文革”的时候王明明在北京手扶拖拉机厂工作,他利用业余时间向蒋兆和、周思聪、卢沉诸位老师学习。王明明回忆说,在刚开始进行正规训练的时候能遇上这几位老师是非常幸运的,这些专业画家给自己改画、讲评作品;他跟着老师们一起下乡写生,去大车店、去郊区煤矿体验生活,弥补了自己在绘画语言和题材方面的欠缺。所以他说,无论从创作写生方面,还是深入体验生活方面,这些老师的指导影响都是很深远的:他们能让自己在技法和修养方面都有较大的提高,让自己很快走上比较正规的绘画创作道路。
在工厂的时候,水墨仍然是王明明主要的创作媒材,但他也开始学着画一些素描、速写,用西画训练自己的造型能力。因为吴作人讲过,儿童画创作时期是一个很特殊的时期,画得越熟练,转折期就越艰难和漫长;儿童画画得越好,转型期就越长;有很多儿童画画得很好的小孩子,但最后成不了画家,就是因为他们在转型期过渡得比较艰难,最后绘画的兴趣就失去了。在这一点上王明明聆听了老师的教诲,体会到了绘画转型的重要性,所以在正规创作训练的时候下的工夫就非常大。
“文革”后期,王明明觉得必须跳出工厂,才能有艺术上的发展,于是就报考了1977年开始招生的中央工艺美院。当时他业余画了很多装饰画,所以有意进入装潢专业,但在分配的时候却被分配到特艺系(壁画专业)。王明明觉得这个专业跟他原来的想法差距太大,就去跟周思聪老师商量还要不要去上。周思聪说北京画院正好缺人,所以她就和画院说了王明明的情况,画院很快同意招收了他,从此他就在北京画院学习和工作,一干就是三十余年。
王明明回忆当时做的决定时说,画院这个地方,名家辈出,条件非常好,在这里一样能成才,并且是一个在专业美术院校毕业以后也很难进入的地方,所以从长远来看,他就放弃了工艺美院的学习,到画院开始新的学习和创作,同时想证明一下自己这个没有上过美术学院的“白丁”是不是也一样能画出成绩来。
王明明说,虽然自己没有进过美术学院,可是他的老师都是美术学院最好的教授;他没有跳到美术学院那个圈子里去进行学院式的训练,可是美院教授们的技法、思想、创作理念等等好的艺术学养他都去尽力吸收,因此他觉得自己很幸运:从学画到现在走的路,完全是通过自己的独立思考来完成的,重要的是还有名师的指点,他们的点拨能让自己悟到很多东西。
绘画题材:古今皆为我所用
名家的指点让王明明获益匪浅,但也给他带来了创作上的困境:上世纪80年代初他真正开始进行创作的时候,主要以画现实人物为主,但很多画作都有老师的技法痕迹和用笔特点。他经过反复思索,觉得想要和老师们的风格区别开来,自己必须从题材的改变来入手。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在古典人物题材方面进行挖掘,第一张创作就是杜甫的《兵车行》。
对于传统的中国画,其中可以吸收的东西非常多,王明明认为非常重要的方面有两点:一方面是对于传统技法的吸收,另一方面就是对于中国古代文学的学习和领会,毕竟中国传统艺术中讲求书画同源的核心创作思想。所以他着意表现中国历史上的一些著名人物,如屈原、陶潜、竹林七贤、李白、杜甫、曹雪芹等等,展现他们的风骨,或者描绘一些具有闲逸、安静情趣的古代人物,都是以情景为主,讲究情趣和意境。他说,我们很多前辈都画了很多很好的历史人物和肖像作品,但是传统人物给每个人的感觉是不同的。比如说,对于苏东坡的形象,别人认为很胖,自己可能就认为他应该是很秀逸的样子。他就想把这些主要人物“虚化”,把人物的形象融在意境之中。形象的精神性使画面能营造出一种气氛,在这个意境之中,观众能感受到画家所表现的画面很符合李白漫游、苏轼邀月等等的各种情境,如果能达到这个效果,就说明画面在气氛传达上做到位了。他的画作最注重的就是情景交融,把这些古代人物身上所具有的“天人合一”的精神表现在画面之中,这也是这二三十年他始终在探索的东西。
有了生活的感触以后,王明明就会按照想表达的情绪的不同,来选择用什么题材去表现。所以他在创作时是很随意的,不是非要画古典题材或是非要画现实的人物,而是主要根据题材选择绘画的类型和技法。他说,一个画家不能人为地给自己定位为是一个专攻什么题材的画家,只要有感觉、有感情的时候就可以画任何东西,有感而发才是艺术家最应重视的。所以这些年来,他也画了很多现实题材的作品:这一类作品主要来源于他自幼在山东蓬莱看到的海边的景致和劳动的场景,比如说出海、补网、晒鱼,归舟,他都会画下来;他的作品有很多都是画采莲的场景,因为他说很多涉及到采莲的唐宋诗词,意境是非常美的;还有几次去西藏写生,那里的风俗也给了他深刻的印象,他画妇女的劳动场面,画集市上的风土人情,这是他很重要的写生体验。王明明总结道,画什么样的题材给观众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画家使用的画法也应该是不同的,不能用一种感受和一种风格去套所有的东西,那样就没有生机了。当一个艺术家面对丰富多彩的世界的时候,他的风格也会有一定的变化,画法要根据不同的感觉有所改变。他举例说,看到热带雨林的风光,和看到北方冬季的风光时的感受,一定是完全不同的,用一种技法根本无法完成,画家必须依照自己内心的情感来创作,实际上在这个过程中,风格也在慢慢随之变化着。
笔墨技法:汲古求新两相宜
陈履生曾说王明明的绘画是“既能又逸”,如果说“逸”来源于他对古典文学题材的选用,那么“能”则体现了他在笔墨线条上的功力。王明明曾经很深入地研究过古人的绘画技巧,他说,古代画家比如四王吴恽等等,表现出来的是他们那个时代对于传统技法的认识;但是我们是21世纪的人,我们的观众也是现代人,所以我们的关注点应该放在怎样表现我们这个时代的精髓和当今的现实生活。但是从画面的效果来说,不论画什么样的题材,艺术规律没有变,画面结构就是要有松有紧,松紧适度,而且要把所用的材料的性能充分地发挥出来。他的画上虽然有很多地方用色墨,但里面的骨架、用笔,都吸收古代作品中好的东西,包括对书法的理解、对笔道练习的深入,呈现出来画面的整体感觉,就是一张有着现代气息的作品,可是它里面又蕴含着很多传统的东西。王明明说,有人认为用笔枯、辣,就是最好的,其实这并不是绝对的,没有对比就无所谓一个东西或者一种风格是好是坏:干湿是对比,粗细是对比,苍润也是对比,这些东西都要在画画的过程中不断进行调整。在用笔和画面的节奏上要汲古而求新,虚实的表现也同样是这样。古人的作品笔道很多,但画眼非常清楚,如何能在纷繁的线条中清晰地突现画眼,他认为是我们应该在古人的画作中好好领会的。画面的内容不同,虚实的关系也是不同的,但“画眼”一定要明确,人物在景色里是“画眼”,那就必须把这个画眼潇洒清晰地表现出来。过去他的画讲求内心的感受,经常是大片的水墨泼洒上去,可是在讲求耐看性的时候,就经不起推敲了。现在经过多年的练习,背景上的细节都是有内容、有笔触的,层次分明,画眼也就很容易抓住观众。
创作理念:自家面貌难强求
出于对水墨艺术的爱好,从小王明明对于传统的东西就学习得非常多,他最喜欢明四家、石涛、八大,还有任伯年、吴昌硕,他广泛地涉猎和吸取他们的营养,这些画家的技法对他的影响都非常大。他举例说,画《兰亭序》,就要先研究历代画家是怎么画这个题材的,等他去兰亭实地考察了以后,他就想自己怎么把个人的感受和从古代画家那里学到的东西有机融合在一起,变成自己的画面风格,这是他的一个主要创作流程。他觉得一个画家必须去研究前人的创作规律和作品成功的各种因素,然后再确定自己如何去吸收这些东西。
吸收传统不是从风格上、从笔法上硬去结合,它应该是画家理解了以后,变成一种“化境”。风格是画家根据自然给自己的感受、自身的文学功底自然地形成的,而不是某种样式的机械复制。所以王明明强调,画家不要一味地追求“更独特”的风格,如果你追求这种极端独特的风格,它会在你的创作上变成一个壳,最后会成为发展自己真正风格时的一个障碍。他说,现在我们画界有很多问题,就是出在我们想重视技法、重视传统,可是被很多传统技法所束缚住了。
王明明在回顾历史上杰出画家继承前人风格的时候说,这些画家的画面看起来感觉和前人相似,但实际上完全不是前人的风格了,他已经有自己所理解的东西,所以他才能成就另外一个时代的一种新的样式、新的风格:能够创造出新风格的人,必定是对前一种风格理解最为深入的人,他理解了前人的东西,又不被前人所束缚。
可是杰出画家为什么能不被前人所束缚呢?为什么又有很多画家却跳不出来呢?王明明认为成功的画家必须具备两个功夫:一个是能深入传统的功夫,第二个就是他对于所处的现实的强烈感受,要通过高超的造型能力体现出来,这两种功夫缺一不可。比如说,画家不具备造型能力,没有个人感受,只有临摹的能力,那他肯定会陷入古人的圈子里;反过来,画家具备了个人感受和造型能力,可是没有吸收中国画的传统,他的笔墨只能陷于某一个层次,很难有发展。一个画家只有具备这样两个能力的时候,才可以在传统里面自由出入。具备了这两个能力的艺术家还要逐年慢慢深入地研究中国画的精髓,不同年龄段对于国画传统的理解不一样,表现出来的笔墨也就是不一样的,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呈现出自己独特的面貌来。
艺术市场:综合素质起作用
王明明谈到在国画技巧和题材上的独到之处使得他成为这两年艺术品拍卖市场上的“绩优股”时说,自己的作品最近在拍卖市场上多次出现是有着历史原因的:改革开放初期,画院的画家每年都要到国外举办展览,所以从走入市场这一方面来说,他们在大陆算是最早的。当时的市场主要集中在国外,比如新加坡、日本、马来西亚,收藏家也都集中在这里,特别是新加坡有些收藏家对他的作品非常喜欢,所以很多作品都集中在东南亚。现在国内市场的兴盛使得这些散落在国外的作品经过二十多年的市场流通,呈现出集中回流的趋势,有的时候一次能达到数十件之多,其中的精品也能因此在拍市上取得不错的成绩。
王明明表示,对于这两年的拍卖市场,艺术界应该用一种非常正确的心态去面对,让作品的价格随着市场去发展,人为因素不应该去干预、也无法干预。在当今时代有些人去造市场,导致艺术市场虚火旺盛,他认为这样的市场不会持久,因为如果没有积淀,没有公众对艺术家艺术水平的整体认识,造出来的价格都是虚的。这个市场规律是所有的艺术家、所有的经纪人不可以操作的:短时间内国画作品就有可能上拍五六次、七八次,人为因素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资金量去操作。所以要随着市场去给画家定位,这不是某些艺术家靠着不断复制作品风格就能达到的,对艺术家的要求就是必须用一个平常的心态去对待价格、对待市场。
现在有些画家有这样一种心态,就是认为他的作品价格都必须在一个价位层面上,要创造一个张张都是精品、张张都卖出很高价格的局面;也有人说创作作品应该值钱,小品的价格应该低。王明明认为这两种心态都是不可取的,绘画不是按耗费的时间多少来衡量艺术价值和商业价值的高低的,创作好像磨的工夫很大,就应该多收钱,其实有些创作可能更差,因为它画得很紧张,相反小幅的精品也有可能因为它的“灵光一现”而得到市场的认可。
王明明说,以他的作品在市场上起伏变化的经验来看,艺术市场是很有规律的,一个画家的价格的形成是一个市场的积累。他研究了近现代很多大家的创作在市场上的状况,发现这些画家的市场价格都有一个规律:一般的作品是一般的价格,应酬的作品是应酬的价格,精品力作是精品力作的价格。当一个有艺术潜力的人走入社会的时候,衡量这个画家的成长能到一个什么样的层次,是综合的因素在起作用:艺术生涯的所有经历、对于传统的理解、自身的修养、对生活的敏感程度、造型能力的高低、个性的发挥和与观众情感的沟通、捕捉市场的能力……诸多因素,无论差哪一点都不能成为一个杰出的艺术家。归根结底就是我们的艺术家要画好每一张画,在艺术上真正有所成就,市场也就会因此有一个很良性的回报。
国画现状:恭恭敬敬学传统
谈到当今国画界的整体面貌和创作思潮,王明明说,这太复杂了,谁都把握不了。有很多画家经历过“肯定自己——否定自己——改变自己”的阶段,随后有些画家不知所措了,有些画家从此消失了。而他没有受到各种纷乱学说的影响,认定了该放的时候就放、该新的时候就新,该收的时候、该学习传统的时候就认真学习传统。所以他看任何艺术的时候,会从吸收它好的方面入手,吃进营养,自己受益。有些画家当时不知所措,问他该怎么办,他说你就好好画你的画,不要受任何影响,别人新到什么程度,那是别人的事。
王明明回忆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画界的一些现象,他说,当时,当然包括现在,都有一种论点:画家要敢于否定自己。他说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否定自己是认为自己过去走的路是白走了,艺术家就会对自己失去信心。我们的误区是把自己看得非常重、放得非常大,放大了之后就觉得自己肩负着“改造”中国画的历史责任,实际上每一个艺术家在中国画的传统里、在这个时代里都是一份子,我们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由于有了那种说法,我们这几十年经历的都是运动式的破坏,吃亏就是在于这么多年我们都是站在批判前人的角度去看问题,当我们先举着批判的旗帜进入传统的时候,证明我们根本就没有承认传统,自己认为自己现有的东西是最好的,什么也看不到,那我们绝对不会有所吸收。所以做当代艺术的艺术家们,很大一个问题就是自我膨胀得很厉害,把理论家的工作当成自己的工作,把自己看得非常重,把前人和后来人都看得非常淡,这本身就说明这种艺术封闭了,不可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王明明说,如果我们站在吸收的角度上,什么好的都可以吸收进来,如果我们的所有艺术家在认真地去研究传统而不是站在批判的角度认识传统,我们的文化艺术氛围就会更好。从自身来说,作为一个中国画家,你的信心就是中国绘画的传统,对传统要恭敬地去学习。旁人看不明白中国画的时候,觉得它就是一个随意涂抹的东西,但在研究了它的脉络之后,就能发现构图、笔法、创作动力这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就是中国画艺术的真正规律,我们就得按照它的艺术规律去走。
王明明 1952年5月4日生于北京,山东蓬莱人。
自幼酷爱绘画,儿童时代的作品曾到三十几个国家展出,曾获世界儿童画比赛特等奖、一等奖。1978年考入中央工艺美院未入学,同年调入北京绘画院从事专业创作。
现为国家一级美术师、北京市文化局党组成员、副局长,中国美协副主席、北京市美术系列高级职称评委会副主任、北京市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政协第十一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1969年3月参加工作,曾任北京手扶拖拉机厂工人,北京画院画家、副院长、常务副院长、院长。2000年9月任北京市文化局党组成员、副局长,分管全市美术工作。2010年1月任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1]。
1958年 《西游记》获印度国际比赛奖。作品到比利时、印度、阿根廷、荷兰等地展出。
1959年 作品送朝鲜、澳大利亚等地展出。
1960年 《人民公社好》获澳大利亚世界儿童画比赛最佳绘画一等奖。
1961年 作品送索马里、日本、古巴、意大利、香港展出。
1962年 《北京焰火晚会》获罗马尼亚世界儿童比赛特等奖。作品送日本、苏联、法国等地展出。
1963年 《暑假过队日》获全国儿童比赛一等奖。
1964年 作品送香港等地展出。
1965年 作品送日本、朝鲜、法国展出。
1969年 进入手扶拖拉机厂当工人。同时进行素描速写、色彩等基本功练习。
1972年 创作版面《出厂》参加北京市美展。
1973年 合作《春雨》参加全国美展。
1974年 创作国画、版画参加北京市美展。
1975年 作品参加北京市美展,北京市工人美展,其中包括国画、版画、习作、连环画。并到京郊写生,收集素材。
1976年 版画、插图作品参加北京市美展。
1977年 两幅国画参加北京市美展。
1978年 考取中央工艺美院,未入学,十月调入北京画院 任专业画家。赴河南太行山写生。
1979年 赴甘南藏区,山东渔村写生,收集素材。
1980年 《杜甫》获北京优秀作品甲等奖,<北京画院收藏>。《丝绸之路》参加全国美展。《陶渊明》赴日本展出。赴四川写生。
1981年 《杨青棵》参加北京画院、上海画院联展,并获北京市优秀品 三等奖。赴安阳四人联展。赴江西、湖南写生。加入全国美协。
1982年 创作《招魂》参加北京画院、日本南画院。《北京-京都展》作品到加拿大展出。赴烟台讲学、举办四人联展。
1983年 代表中国青年画家赴法国参加《全国中青年画展》开幕,并同法国画家进行学术交流。创作《瑰宾》获北京市优秀作品二等奖,北京市美协收藏。到太行山写生。
1984年 创作《晨曲》参加全国美展,评为全国美展优秀作品。北京市优秀作品荣誉奖,北京美协收藏。作品到新加坡、香港、日本展出。
1985年 十五人联展,中国美术馆收藏《唐人诗意》。北京展、香港展。新加坡举办个展。当选全国美协理事。
1986年 赴新加坡举办个展业并讲学。《空谷幽居》获日本现代水墨八六年优秀奖。《夏日》获北京市优秀作品奖,北京美协收藏。作品到马来西亚、加拿大、日本、香港展出。
1987年 创作《苗乡夜话》参加北京画院三十周年展。参加蒙特卡洛国际美展。四幅作品参加美国丹佛博物院举办的中国画展。《盛夏》获北京市优秀作品奖。北京美协收藏。任北京画院艺术室主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北京画院聘为二级美术师。1988年 代表中国青年画家赴香港举办《全国中青年画家展》并讲学《秋获》获北京市优秀作品奖。北京美协收藏。《曹雪芹》参加国际水墨画展,获优秀作品奖。
1989年 南韩汉城举办个展并出版个人画集,台湾台北市举办个展并出版画集。《瑞雪》获北京市优秀作品奖。北京美协收藏。《苗乡三月》赴苏联展览。
1991年 香港举办个人画展并出版大型画集。
1992年 《祈祷》参加北京市美展,评为北京市优秀作品参加全国美展。
1993年 赴日本参加东京“美山慈光美术馆 ”。 参加香港举办“十杰”艺术展。参加香港举办“三峡风情展”开幕式。北京画院聘为一级美术师。
1994年 参加马来西亚国际水墨画研讨会。
1995年 新加坡文物馆举办王明明画展并出版大型画集。《东坡闲居图》菲律宾国家艺术委员会收藏。《秋泉雅集图》长卷被大华银行收藏。
1996年 老师周思聪云逝。《苗乡夜话》赴韩参加展览。并出版画集。
1997年 香港崇光百货举办“王明明精品展”。推荐为北京市海外联谊会理事。十二月任北京画院艺委会主任,当选为北京市第十一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1998年 一月当选为第九届全国政协委员。九月参加全国美术家代表大会,当选全国美协理事。十月邀请为香港中文大学驻校艺术家,并讲学。十二月香港大会堂举办“王明明艺术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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